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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技术:打破等级解放个体——读《数字乌托邦:从反主流文化到赛博文化》 读书笔记

作者:天博克罗地亚  时间:2024-11-05 10:08:12

  。数字的力量可以给男人或女人们一个机会,使他们走进一个由实际身份和群体协作构成的世界。,可以摆脱那个在现实世界里构建特权的机构体系,进入一个没有层级制度和官僚体系,只有一个共同追求的开明的个人利益的世界。

  艾斯特 •戴森(Esther Dyson)是硅谷的著名记者兼风险投资家,也是《新闻2.0:数字时代的生存规划》的作者。1997年,她在这本读者众多的计算机网络社会影响指南中提到,互联网很快将通过剥除个人及公司的物质实体而铲除市场中的官僚架构。她声称,在数字市场的电子边界内,不管是个人还是公司,都将被简化成一个个信息包。与此同时,数字技术将使产品和市场信息随时随地触手可及。这些特点加在一起,就使个人和企业能平起平坐地相互协商。戴森深信,数字媒体可以像市民从政府课税中解放出来一样,将个人从公司层级架构的中解放出来。他们都将互联网视为一个全新的、灵活的、移动的生活和工作方式的原型。

  但在另一些人看来,计算机把每个人的真实生活变成由计算机处理的信息片段,这种力量正如工厂将人变成公司的零件、军国主义国家把年轻人变成士兵的那种力量。

  计算机既是工具,也是象征。在华盛顿,政府的政策规划者用计算机来模拟核浩劫可能会引起的后果;在北达科他州、阿拉斯加州等地,空军将领用计算机来追踪对美国的潜在攻击威胁。在上述的两个例子里,计算机把地球变成了一个信息系统,以实现军事指挥和控制。接着认知科学家也开始把人脑想象成某种数字硬件,大脑行为是某种软件,思考是计算的结果,记忆不过是数据提取过程。所有这些比喻都支持了爱德华兹的“封闭世界论”。据此论述,不管是个人心智还是美国核防御机构的控制中心,似乎都是实现管理和控制的自动化工具。这两者似乎都致力于维护牢固的边界,对军队而言即国家边界,对军队领导人而言即男性的边界。

  “网络化论坛”是一个社区成员聚集、交换意见、交换正当性的地方,成员们在此过程中又整合了新的知识框架和新的社会网络。作者提出 “网络化论坛〞这一术语的目的,是为了把科学技术研究中的两个重要概念联系起来:皮特•加里森的“贸易区”和苏珊•斯塔尔与詹姆斯•格力斯莫的“边界客体”。网络化论坛就像一个贸易区,一个多学科代表在一起工作的场所,同时这群人会创造出一种沟通语言以便于合作。

  但是,在加里森和他借鉴的人类学家的语境里,贸易区是一个类似于实验室的物理场所。在1989年对伯克利脊椎动物学博物馆的研究中,斯塔尔和格力斯莫出,一个媒介工具能为多个相同的合作终端服务。和加里森一样,他们指出科学工作需要来自广泛的多学科成员的合作。他们都以为,这些人既找到了合作方法,又通过“边界客体”的创造和流通保持了对自己领域的忠诚。这种边界客体 “既存在于多个交叉社会群体中,又能满足每一个群体的信息需求”。对斯塔尔和格力斯莫而言,这些客体包括由搜集到的物体、地图、图表和标准化的表格构成的索引库,还包括一些在边界上有普遍的共识,但是不同成员对其有不同看法的客体。

  网络化论坛表现了贸易区和边界客体的所有属性。和边界客体一样,它可以是媒介形态,比如一个目录,或是一个人们无需放弃他和他的家庭网络的关系就可以聚集和合作的在线讨论系统。但又和贸易区一样,它也是一个能建立新网络的场所,不仅是出于社交目的,还为了能完成工作。在网络化论坛中,就和在贸易区一样,贡献者创造了一种既能表达又能促进新型合作的新的语言工具。网络化论坛无需局限于媒体。智库、会议,甚至露天集市都能成为论坛。在论坛中,一个或多个创业者召集起多个不同网络的成员,让他们去交流合作,这样有助于形成新的网络和新的沟通语言。但是,以媒体为基础的网络化论坛如《全球概览》,一部分是由新的语言组成,一部分则是由表现这些语言的场所组成。而最终,论坛本身成为了在论坛中产生的共识的代表。

  一方面,《全球概览》让分散在各处的新兴公社能够得到有用的物品。另一方面,它又是一个可以让返土归田者了解彼此,与技术专家、学者和艺术家沟通,分享信息的文本论坛。从这两方面看,系统论成为了一种沟通语言、一种构造原则。它使《全球概览》的内容系统化,从内容方面塑造读者角色。它与新公社主义者对等级政治的批判相结合,还给斯图尔特•布兰德提供了一种编辑程序理论和管理实践,这种理论和实践对协调多个社群尤为适用。

  反主流文化对等级制度和现有体系的批判,批判它们从情感上和地理上远离公民的生活,批判它们的整体破坏性。同时,他也暗示,他和读者至小在两方面和众神一样的个体和整体,二者都常见于富勒的《思想和整体》,还有在此之前的诺伯特 •维纳的 《控制论》在个体意义上,只要读者能找到比较合适的工具,他就像神一样,拥有按自己意愿主导生活的权力。对布兰德、富勒还有维纳来说,宇宙系统是完整的——并不是我们能拼凑在一起的东西,因为它本“浑然一体”。从个体角度来看,我们的工作是要让能量和资源为我们所用。为了与反主流文化对等级制度的批判相一致,我们一定要实现自我变革和全人类的变革。而这些变革有赖于我们将世界理解为一个由无形力量组成的系统;如果这些变革可以真正的完成,它们将会使我们的生活更能与那些力量同步——生活将会更有意义、更让人满足,或者用诺伯特•维纳的话来说,更加自我平衡。而在整体层面,就像富勒的“综合设计师”,我是一个冷战军事决策者一样,读者享受这种坐拥神权俯瞰整个地球的感觉。《全球概览》许多版的封面都是一张从太空拍摄的地球的照片。只需拿起《全球概览》,读者便成了有远见的人。虽然是宇航局的照相机让这个幻想变成可能,但更普遍地说,是因为他属于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技术的这一代人。在《全球概览》中,冷战时期的技术统治赋予了它的反对者一种力量,把他们所居住的世界看作一个整体的力量。

  构建一个点对点的信息系统的概念,以及个体需要掌控信息和信息系统的想法,在新公社主义运动和新运动中都曾经被强调过。然而,通过计算机来实现这些想法则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新颖,至少在斯坦福研究所和PARC以外的地方如此。对那些促进计算机平民化的人们来说,《全球概览》拥护的技术宗教带来了一种重要的概念架构和正当性来源。例如在20世纪70年代初期,李•费尔森斯坦开始设计汤姆•斯威夫特终端,这是一种易于使用的独立终端,并且像收音机一样方便维修。尽管这一终端并没有完全按照费尔森斯坦的最初构想被制造出来,但这一设计最终推动了早期个人计算机“Soi”的发明。在费尔森斯坦的设想中,汤姆•斯威夫特终端是“—种能刊登在《全球概览》的东西”。他认为,这个终端将会成为 “一种《全球概览》式的处事方式”。它可能要靠美国工业中心研发的技术来完成,不过却可以为个人所用。

  总的来说,这本书主要介绍了美国20世纪50年代到90年代的科技发展简史、思想文化发展简史。科技主要讲数字技术,思想主要是关于反主流文化运动。而现状任何一个人都沉迷于虚拟的世界里、追逐银行卡上的数字,不断迷失自我,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焦虑、精神内耗和各种心理疾病。前段时间Chat GPT出世,不少人开始担忧自己跟不上时代或被人工智能替代。这对于刚好处于数字时代、即将进入智能时代的我们来说,是一个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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